是么?”徐恪问道。
李君羡将酒杯放下,耐着性子讲道:“哎!贤弟呀,你要是心中还有疑惑,那我倒要再问你一问,你第一次来天音乐坊时,无花就认出了你,还知道你在青衣卫中做官,而赵王殿下来过天音坊好几次,有两次还是与你同来,可无花竟始终不知赵王殿下是哪个,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
“这……”徐恪低头沉思,确是如君羡所言,他与师哥李义至少一同来过天音坊两次,可每次无花总是在盯着自己,对于同样俊美无双的李义竟如同未见一般,而且,以李义七珠亲王与神王阁主之尊,整个长安城中几无人不知,奈何这位无花姑娘知道自己是青衣卫的千户,竟不知李义乃大乾赵王?这实实是有些反常。
徐恪再凝神回想,岂止是师兄李义,就连眼前的这位巡查千户李君羡,也是貌比潘安、质如宋玉,何以每次无花前来,竟也连看都不曾去看君羡一眼?
“还有……”李君羡接着言道:“咱们曾夜探天音宫,与玉天音交过手,贤弟又曾将落霜抓进青衣卫地牢,还将他右腿割伤,依照常理,贤弟应是天音乐坊之敌,也当是无花之敌。并且,贤弟还曾在数天前,就在这乐坊内公然‘调戏’无花,当着众食客的面,着实将无花羞辱了一回,照理无花应对你恨得咬牙切齿才是,可她为何非但从未对你气恼,且还如此关心着你,以至于昨日她还出言向你示警,说是‘有人要来杀你’?”
“这……”徐恪一时无语,已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贤弟呀!”李君羡又拿起酒壶给自己与徐恪杯中倒满了酒,复举杯一饮而尽之后,方道:“就算是你二弟也当能看出,这位无花姑娘,绝非与你素不相识之人,她与你非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