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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恪摆了摆手道,贼人如此有恃无恐,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一会儿等他见过钦差之后再做定夺。
舒恨天却有些忧心,依照他的推断,通过今日飞刀突袭之事,至少可知三点:
其一、此事足见少山派杀徐恪之心。方铭博乃是分水堂的总堂主,这杭州分水堂又是少山外四堂之首,看来钦差所言不假,少山派此次几乎倾巢出动,其意自然是非要杀了徐恪不可,前三次半路刺杀不成,如今徐恪人已在杭州府衙之内,竟还要派方铭博前来刺杀。
其二、方铭博能从容进出于杭州府衙内院,必是在府衙中有内应之人,看来,今后非但要在徐恪所居住的庆元居外大举设防,更需在府衙中院与内院间设置门房,由青衣卫中人严密把守。
其三、若不出意料之外的话,这位方铭博的内应,想必就是杭州府通判汪再兴,其人在杭州府为官已有十年,府衙上下,必然多有他的眼线,看来,除掉此人已是迫在眉睫。
听完舒恨天这一番推论,徐恪与魏嘉诚均频频点头,只是,一想到应如何对付汪再兴之策,众人却还是一筹莫展。
今日上午,这汪再兴的一副油滑老练之态,众人已是领教,此人毕竟是一位官场老手,目下,徐恪手中并无他贪赃枉法的证据,确是不能妄动。
舒恨天说来说去,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可依照李秋所言,他们此次千里南下来到杭州,乃是名正言顺的办案钦差之身份,对付区区一个杭州府通判,如何要去学少山派的做法,还得暗里去偷袭?
魏嘉诚则还是在青衣卫里办案的一贯思路,横竖先将对方抓入大牢再说,管他再油滑老辣,只需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