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滚下来,幸得遇见商队,这才又回来,我刚回杨府没看见杨郎,……就……就想着来找你们了。”
我听着话,更是着急,把她的袖子和裙子掀开,果然全是伤痕。血迹斑斑,皮肤被划破了好几处,血流不止。
但她极为聪明,穿的是红衣,又是宽袖,生生的将伤口挡住了。难怪我方才连血都没发现。我牵着她就冲三楼喊:“夜小马,你快点下来。乐轻她受伤了。”
柳乐轻似乎是不想留下来治疗,只是说道:“你别管我,你别管我。小隅姑娘,你快去找杨郎吧。我没事的,只是划破了一点皮而已,只是流了点血而已,不碍事的。不碍事的……”
她反复地说着,更有催眠自己的意思。我才不管这种恋爱中的傻女人的想法,又大喊三声“夜小马”。
这位公主病的哥儿才慵懒地打着哈欠从三楼走下来。见我怀中扶着柳乐轻,又是如此模样的柳乐轻,就明白了,直言:“你把她扶到榻上,我先给她包扎伤口。”
夜小马帮柳乐轻包扎伤口时,林殊也听到声响走了下来。柳乐轻硬是要撑起身,却又被夜小马摁了回去。
柳乐轻泪流不止,哭着说:“小隅姑娘,你能不能去找找杨郎,雨这么大,他没带伞,万一被官兵误会……又或者,又或者他已经被抓走了……”
柳乐轻不敢再说,还要爬起来。夜小马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为人从来不和气的夜小马点了她的睡穴,柳乐轻才安静下来,任由夜小马处置。
我道:“小殊,我们去祁连山找杨桦尚吧,柳乐轻说他们一道出去,杨桦尚却走失了。对了,多带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