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从身后拿出三把伞:“早就准备好了。”
我又道:“小马,这里就拜托你了。”
夜小马懒散地回答:“是是是,反正老夫都被你们当下手用了。你们快去找这个小姑娘的情郎吧。免得她醒来还看不到杨桦尚,又要哭哭啼啼,在老夫面前要死不活的。”
我与林殊雇了个祁连山的熟人带路。索性祁连山不大,也就是个小山罢了。就是去祁连山的路上有些扭曲。我们到了祁连山,找了三个时辰,终于在一处水沟里,找到了被石头压住腿无法脱身的杨桦尚。
我们撑着伞来到他的身边,杨桦尚已经被冻僵了,小殊和带路人合力将巨石推开,我将杨桦尚从水沟里拖出来。杨桦尚还没有失去意识,迷迷糊糊还在问:“是……是小隅吗。”
“是我是我。”我一边回话,一边捏着他的手臂帮他疏松肌肉,他的肌肉僵硬,手臂上也有泛白脱皮,看来是在水沟里泡太久了。我与林殊准备返程,却又看到了柳乐轻,她撑着伞,身上还缠着绷带。夜小马跟在她身后,一脸无奈,我怒色看着夜小马,夜小马耸了耸肩,道:“她非要来找你们,我不让她出来她就要死要活。我有什么办法。”
柳乐轻看到杨桦尚时,手中的伞落到地上,跑来抱住杨桦尚。
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杨桦尚还没有昏迷,他能感觉到有人抱他,但是他把柳乐轻推开了,说了一句:“乐轻姑娘,请自重。”
这一句话尤其大声,我们三个人都听见了。杨桦尚说罢,是真的昏过去了。
柳乐轻被夜小马扶起来。我们五人一道回了医馆。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见柳乐轻和杨桦尚的状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