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罢了。”夜小马不再接话,转向柳乐轻的病情:“她的病的确药石无医。可是可以续命,经我医治,只要细心调养,可以多活一二十年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其期间莫要动气,莫要受寒。”
“还好,还好。”我长吁一口气。
“我先写着药方,每七日照这个药房给她配药,如此养下去,可与正常人无异。我现在先给她内力调血。你们将她抬到我房里去。”
后来。夜小马与柳乐轻在房中估摸十三个时辰后,夜小马走出房门,他面容憔悴,走路轻浮,林殊扶住他。夜小马道:“杨桦尚,你将她放到二楼的房间里去,细心照顾,这几日估摸着就可以醒过来了。我有些累,要休息了。”
“多谢小马兄。”
“你们走吧。”
又过了三日,柳乐轻醒过来。她醒的那一刹那,被杨桦尚熊抱进怀里。当时的她不知所云,无比震惊,甚至摸了摸杨桦尚道额头,问我:“杨郎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
杨桦尚喜极而泣,握住她的手就是一阵阵哭诉衷肠。柳乐轻也是范进中举后梦想成真有些不可思议,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清。我只道是笑着对柳乐轻说:“恭喜柳小姐和杨公子修成正果,百年好合。”
柳乐轻却怕了,一个劲儿推开杨桦尚:“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我有……我……不行……就是不行……”
“乐轻小姐想说你的心悸吧。”
“你……你怎会得知。”柳乐轻扑朔迷离。
“柳小姐这一次睡了半月之久。期间经历了很多事情。我们神医夜小马说,照着他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