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调养,可以与常人无异,多活个二十年呢。二十年还不够你们郎情妾意,私相授受啊。”我笑道:“你看看你那德行。”
柳乐轻又是震惊,眼泪水那叫一个不住地流啊。哭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梨花带水。柳乐轻连忙从床上走下来,跪在地上,哽咽地说:“小隅姑娘的大恩大德,乐轻没齿难忘。”
“不是我不是我,要谢就该谢夜小马。他可是医者仁心超级超级超级好的大好人哦。”我比了个巨大的手势。杨桦尚见状,也是跪下来对我说了同一番话,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这俩人商量着什么时候成亲,杨桦尚也得先告知父母,这恐怕又是一窝子的人高兴的时候。柳乐轻和杨桦尚走后,夜小马终日呆在房中,林殊闷闷不言,医馆里的气氛倒是尴尬下来。若不是有刘棒这个二百五时不时地气煞我也,我怕是真的要无聊至死了。
所以,半月后,杨桦尚和柳乐轻便回医馆解救我来了。
他们说要去泰山寺赏梅花,邀我们一同前去。这半月京州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听说是苏凌太子被苏豫王寄予重任,击退敌军。导致京州才能祥和。几家欢喜几家愁,刘棒可就不高兴了。不过自那日我说差点被官兵抓包后,他便再没有叫我送过什么信。
自己终日呆在那梁上,也不知道无不无聊。
夜小马最近对毒术有了进一步的理解,便拒绝了杨桦尚和柳乐轻的邀请。我倒是乐意得很,本来林殊也不想去。可是自从柳乐轻醒来和杨桦尚在一起之后,林殊对我的态度就是冷冷淡淡的。虽然我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趁着个机会与她拉进一下感情,自然是连拖带拽也要拉着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