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只杯子你多少钱入手的?”
秋霁白看着桌子上的那只珐琅彩描金宝象花茶杯,问道。
“不到二十(二十万的意思)。”
刘三河回答道。
“那赔了。这东西不对!”
秋霁白语气肯定地说道。
一听秋霁白说自己收的这只茶杯不对,刘三河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不能吧?胎质、成型、画工、用料、色彩,这些都没问题啊!尤其是这‘乾隆御制’四字底款,多规整啊!”
刘三河质疑这秋霁白的鉴定结果。
秋霁白淡然一笑,说道:“问题就出在这‘乾隆御制’的底款上。”
“底款?”刘三河把杯子拿在手里,反复端详了一阵,“我看着没毛病呀!料彩对,写的也周正。”
“三哥!现如今的古玩行里能人可是相当多。按照当年的配方,配制出珐琅料不难,能仿写‘乾隆御制’四个字的人也好找。”
秋霁白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怎么也没看出来是仿的呀!”
刘三河还是不相信。
接过杯子,秋霁白很认真地解释道:“三哥!仿这件儿瓷胎画法郎杯子的人确实是个高手。不但胎子用的是乾隆本朝时就用的明代永乐时期的素白瓷,料彩也做到了和真品的九成九以上的一致,甚至宝象花的绘画也突显出了乾隆时期富丽堂皇的风格。符合乾隆时期‘锦中有花,花中有锦’的‘轧道工艺’(清代瓷器上的一种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