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艺,以铁锥在胭脂红、黄、蓝地上划出蔓草纹规矩图案)特征。”
“这就是我们行里经常说的后加彩(用后加彩手法将旧器改造成新品种,使其成为粉彩、斗彩、珐琅彩、三彩、墨彩、金彩等较为名贵的品种)。”
“不过,这个人犯了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这个底款写的是‘乾隆御制’。无论是现存的实物考证,还是史料记载,乾隆时期的瓷胎画珐琅器底款,要嘛是‘乾隆年制’四字楷书底款,要嘛是‘大清乾隆年制’六字篆书款,就没有‘乾隆御制’这样的款。只有雍正时期的珐琅器才用‘御制’底款。”
“还有,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这只杯子也太新了。表面上一点儿使用痕迹都没有。虽然浮光褪去了一些,但还是显得火气太旺了。根本就不是二百来年的东西应该有的表面痕迹。再说了,有记载的官窑的珐琅彩就那么几件儿,都是上亿的东西,天上哪儿能掉下那么大的馅饼砸你头上啊!”
“哎呀……”
听完秋霁白的解释后,刘三河一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吗的!我上了大肥的当了。”
“大肥?是总在大柳树混的陈飞?”
秋霁白问道。
点点头,刘三河说道:“除了他还能有谁。那小子长得又高又肥,没人管他叫大飞,都叫大肥。”
“那就不奇怪了,陈飞在景德镇有自己的货源。那边竟是仿古瓷器的高手。”
秋霁白说道。
刘三河拍着脑袋,说道:“二十万,买了一只喝水都不好用的漂亮碗。吗的!我裤衩子都赔进去了。”
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