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秋霁白说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只杯子用的胎是明代的。再加上这么繁复高级的工艺技法,就算是一只当代仿古艺术品价值也不低。嗯……拿到市场上去,碰上能看明白的人,五万块还是好出的。”
“那我也赔大发了。”
此时,秋霁白很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要说二十万对刘三河来说,也不算是太多的钱,在古玩行里混迹谁还不交点儿学费啊!可他已经在行里闯荡了十多年了,这学费交的就有点儿贵了。
遇到这样的事儿,最让人来气的是,明知道被人骗了,还没处儿伸冤说理去。古玩行里讲究的出门无悔,既然东西你买了,那就和卖主没关系了。
看着刘三河捶胸顿足的样子,秋霁白有点儿于心不忍了。抬了抬眉毛,说道:“三哥!门墩儿的事儿回头再说,你跟我去陈飞哪儿走一趟。”
“干嘛?找他算账去呀?咱们这行儿可没有买卖做完了找后账的。”
“谁说去跟他找后账了,就是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扳回一局呢。”
秋霁白这话一说,刘三河就明白了。古玩行里的交易,买主儿有看走眼的,那卖方当然也有走眼的。好东西当普品出手的也不在少数,这就叫走宝。
不到半个小时,刘三河就带着秋霁白进了大柳树市场后身的一个独栋二层小楼。虽然是第一次来,秋霁白也知道这是陈飞的家,也是他存货、出货的地方。
“哎呦!来了三河。”
看到两个人进来,原本正坐在躺椅上玩手机的陈飞抬手打了个招呼。又费了半天劲,才从椅子里把二百多斤的身体拔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