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看郝瑟收了多少,报给公安机关当成证据。”
“好。”副校长回应完,低着头。
肖爱民看见后,看向面前的几十个人问道:“所以你们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吗?”
“有!”
肖菊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拨开丈夫梁新额头上的头发,上面露出一块刚刚痊愈不久伤疤。
“我丈夫梁老师去了,去信访局寄了一份公开检举信,回来的时候,大概是有人提前通知了郝瑟,找人半路打了我丈夫一顿,还把我丈夫主任的位置给下了。”
“不仅如此,郝瑟还威胁我丈夫说,如果他不知好歹,就会要我好看,直接当着我丈夫的面说,下次要是再被他发现,就把我拖到山里面,找一群人侵犯我。”
“砰!”杨夏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勃然大怒,吓得在场的所有人身体都震了一下。
“还有吗?”
这时,学校会计点头道:“有,我有一个账单,都是记录郝瑟这半年来的一些违法犯罪行为,其中还包括私吞神药公司发到学校补贴款和助学金。”
“好,到时候交过来。”
“是。”
“还有吗?”
这时,一个始终低着头,脸上满是恐惧,年龄大概在十八九岁,身高一米六三,五官精致,身材窈窕的女老师站了起来,眼眶红红的,右手捏着左手手指小声的说:“我……我是郝……郝瑟安排进来的正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