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乐梅被他左一声师姐,右一声师姐说得心烦意乱,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受,鬼使神差地一拱手:“你我见面不过两次,交谈不过五句,你也没有未曾行过拜师礼,师姐二字实在严重,我刚才只是看不惯你那些同学的蛮横,才找个借口而已,你,你不必放在心上。你的功夫比我高,我,我还是叫你谷师兄吧。”
“我是真心拜入五行拳门下,南枝师傅也答应了我,叫师姐不算唐突。”
谷剑秋有自己的打算,天宇如果考上军校,下半年就要离开江宁。自己想做的事还有很多,不太可能一直留在江宁,家中只剩下大姐和母亲,他实在放不下心,如果拜入五行拳门下,或可多一层照应。
虽然只是两面之缘,可从种种事迹观察,傅南枝父女的人品还是值得信任的。
这,这人怎地这般死缠烂打。
“随你吧。”
傅乐梅故意转移话题:“新学人士们一个个自诩是锐意进取,动不动便要一扫旧教百年积弊,可今天一见,也不过是一群腐儒而已,到头来还是只会为难自己人,没什么真情真性。是谁带你去那种地方?真是包藏祸心。”
“是我两个好朋友,我想他们两个并不是有意为难我,只是不知道有这桩缘故,其实寿祺师兄也称得上急公好义的君子,一点意气之争,不必伤了和气。”
“我就不似你这般想,江湖中人讲究以德报德,以直抱怨。这也是旧教圣人的道理,我只觉得你那位寿祺师兄目中无人,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难处。还有那个叫家驹的,他当面折辱你,若不是怕你难做,真该殴他三拳才去。”
傅乐梅说道浓处,甚至激动地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