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挥拳头,与谷剑秋头一次见她时的清冷姿态截然不同。
“哈哈哈哈,师姐真是侠骨丹心。”
“那个,谷,谷……”
“叫我剑秋就好。”
“这,有些过于亲密了吧。”
“有么?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叫我。”
“唔,那好,剑秋,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今天多大?”
谷剑秋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出来:“应该是二十二岁。”
“应该,你这人连自己几岁都想不起来么?”
“我记性不好。”
“我今天二十一岁,比你还小一岁,我六岁练武,冬夏不辍,你只有十四个标准心电,我有二十一个。可我居然在你手下走不过三招,实在是愧对五行拳黄帝传艺的招牌。”
傅乐梅的神色有些失落,她始终难以忘怀昨日的惨败。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并肩行走,谷剑秋看了她一眼,有意宽慰:“我的打法与传统武术的技击拆解大有不同。生死就在一线之间。”
谷剑秋脑海浮现起佛皮那记轻易斩断精钢的劈斩。
“其实你我如果再打一场,胜负实在犹未可知……”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关系不知不觉间亲近了许多,攀谈之间,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武馆街前。
……
“大师姐,你回来了。”
傅乐梅正与谷剑秋论起长短兵械的各自优劣,她发觉谷剑秋对国术技击的拆架理论,并不算登堂入室。每每新奇之论,都涉及天马行空的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