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幸渺跪地叩首:“见过圣上。”
“起来。”承元帝声音平和,看着萧幸渺的目光也满是慈爱。
“谢圣上。”萧幸渺依言起身,垂手静立。
承元帝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朝廷已经确定追封萧将军为平阳王,谥号武宁。五日后,我会下诏追赐,亲至将军碑前祭祀,届时你也同去吧。”
闻言,萧幸渺心中诧异,抬起头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只好叩首谢恩。
承元帝笑意温和,神情悲悯:“自从萧家遇难,你也屡遭毒手。我想着护住萧家最后的血脉之一,向来对你严加保护,两年来你甚至没有好好去祭拜他们,说来算是我的不对。”
萧幸渺道:“圣上是为臣女的安全着想。”
瞧着面前安静乖巧的少女,承元帝笑意褪去,不禁唏嘘:“孩子,你长大了,也懂事了。若将军和夫人泉下有知,定感欣慰。”
萧幸渺静静听着,心里也在想如若父亲与母亲看见自己如今模样,会不会十分吃惊,毕竟她曾经可不是懂事的孩子。
承元帝此时似是想起一些往事,看萧幸渺的目光又多了几分亲切:“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啊,缠着先帝给你画风筝。”
她还干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萧幸渺睁大双眼,满脸惊悚。
“哈哈哈。”承元帝不厚道地笑起来,接着道,“我就猜你不记得了。你啊,见先帝案上放着一幅丹青,就问先帝会不会画老虎,缠着先帝给你画老虎做风筝。你母亲吓得脸都变了,先帝却很高兴,抱你在膝上,让你看他画。”
萧幸渺尴尬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