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我们回去做了化验再确定。”
“知道了。”郑执摆摆手。
早在增援赶来前,郝天朗就说了那些血迹的由来——他喜欢在女生生理期内和人乱搞,现在看八成是真的。
“都说了我没杀人,快把我放了!”边上的郝天朗知道自己没叫人拿住把柄,高声叫着:“松手,拉着我干嘛!小心我告你们非法拘禁!”
“血迹的事还没定论,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去配合另一起案子的调查。”
“你们是不是有病?!说我屋里有血要查,现在又要我配合另外一起案子,我是案子他爹啊!”
“你小子给我……”
郑执拦住同事,从包里拿出张照片,在他面前抖了抖:“这个人,认识吗?”
“许霞?”郝天朗的眼睛闪了一下。
“她死了,需要你跟我回局里配合调查。”
“她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人又不是我杀的!你们警察不能随便抓人吧!我要找律师,我要告你们!”
“嘴硬是吧?”像他这种死鸭子郑执见的不要太多,他冷笑一声,伸手向上用力一扽:“命案与你无关,吸毒总扯得上关系吧?”
屋里的灯光泄出来,被郑执撸起来的袖管下头是密麻的针眼。
“顶着一头小辫子,偏还不到黄河心不死。”几分钟后,郑执把人安顿走,回屋去看傅绍言,这家伙从刚才开始就跟着技术组在房子里勘察,真希望能有什么发现。
“有发现吗?”
傅绍言摇摇头,其他能固定的证据技侦已经在收集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