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靠房间里留下的细微粉尘找到线索却有些难度,毕竟这屋子空了有几天了,在空气里流动的尘埃和线索也保存不了那么久。
他弯下腰,捻了捻台灯罩上的灰尘说:“有些怪。”
“哪儿怪?”
“说不上来。”
“哦。邢霏没出来看看?”
傅绍言没作声郑执就明白这沉默后头是什么意思了,他叹了口气,“先回队里吧,东边不亮西边亮,看看郝天朗那儿能吐出来什么。”
傅绍言嗯了声,手在台灯四周做了个驱赶的动作,随着他的动作,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下细小的星点如同流水一样在他手畔打着漩。
也不知道郝天朗是真胆小,还是欲盖弥彰,交代的很快,和案子有关的却不多。
“他说自己是特殊性癖好者,喜欢在女性生理期同她们发生性关系,这次就是为了躲许霞才一直没回家,据他回忆他是上个月八号最后一次见的许霞,之后为了躲她住到了朋友家,我们已经着手求证,缉毒那边也会和我们配合。”天蒙蒙亮的时候,侦查员拿着整理好的笔录来找郑执,“那小子才吸过,脑子不清,暂时回忆不起来家里丢了什么。”
“他和许霞怎么认识的?”拿着现场照片做研究的傅绍言开口。
天快亮了,外头却没半点天光,傅绍言坐在灯下,镜框在眼底拉出一片浅浅的青影。
“他说是泡吧时认识的,因为许霞是第一次,所以对他纠缠不休,不过我们分析这话是假的成分高,按照许霞的个性,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去泡吧的可能性不大。”
“按照她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