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反正这会儿再看向她的那个同事早是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表情了。
“杨儿,你和我说没用,是队长的指示,不许你进电梯,你要实在想做事,要么去四楼看看?那里的尸皮不是还没检查吗?”
什么尸皮啊,早挪走了不说,他以为四楼队长就没下过指示吗?可怜她一个法医,硬是叫晾在了这里。
杨呐气得说不出话,电梯里这会儿却传来了声音,一颗脑袋倒吊着从棚顶上露出来,摇着脑袋对下面的人说:“轿顶差不多了,这人贼得很,没留什么线索,现在就剩缆绳没看,我自己一个人爬不上去,你们看看找个人过来帮我一下。”
话音刚落,门外站着的邢霏缓缓举起一只手:我。
邢霏长得娇小,套上鞋套站上轿顶也占不了多少空间,倒是负责痕检的是个胖子,抬下手都大喘气,难怪拿缆绳没招。
“就这玩意儿。”他端着两只手,脑门儿上的探灯随着一下下喘息来回晃动,顺着高深的天井一直向上,扫荡出一片满是尘土气的影。
邢霏朝四周看了看,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刚才在电梯里时傅绍言和她说过,嫌犯是一直藏匿在轿顶,只等电梯里进来人他才伺机下来,这说明之前没人进电梯时这电梯是没动的,如果那个人去过十二楼,从十二楼下到这里势必要在过程中留下痕迹。
低头确认过痕检的确拿到了那人的足印,她这才借着痕检的手攀上了梯子。
半米高的升降后,站上梯子的邢霏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半天都没作声。
下头的人等了半天急了,仰着脖子问:“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