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指纹吗?”
邢霏缓缓摇摇头,这种情况下没有指纹是在情理之中的,像这种有准备作案的人大多会提前准备手套,可是……“也没有鞋印。”
试想一个人顺着天井的绳索从上往下爬,没留下指纹或者可以解释成戴了手套,可没有足印该怎么解释,痕检刚才才说的嫌犯的足印已经拿到了啊?
越想越觉得奇怪的邢霏四下里又瞧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发现。
梯子底下的同事叫她好好找找,她找了,可就是没有啊。
眼见着案子在自己手里没有进展,外头憋了一肚子气的杨呐忍不住伸进了脑袋,半是揶揄地说:“别不是有人水平有限,看不仔细吧?”
正当她打算对着邢霏大吐一番苦水的时候,头顶那个话都说不完整的女生忽然叫了她一声:“别动!”
别动?什么就不动了?杨呐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声镇住,整个人真像被下了咒似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哪知道自己手里那根好事的手电恰好成全了邢霏,当杨呐手中的光同痕检员头顶的电筒交织在一起时,轿顶的那片狭窄空间竟呈现出一幅奇异的画面——围绕在勘察踏板四周一直上升到四面墙壁,那些沉积许久的灰尘竟被什么人涂抹成了画迹,就连痕检采集好的嫌犯的鞋印在那画里也没半点违和。
邢霏僵硬地朝下伸出一只手:“手机借我。”
她要把自己看到的全都拍下来,因为那场景单靠言语描述根本说不清——那个嫌疑犯画的是片浩大的水面,水波前是打折的栏杆,半截车头正义无反顾地蒙头扎进水里。
在那片灰尘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