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还没有,这不是你们来了吗?不过那里应该没有……”
说着说着话的杨呐不知怎的忽然住了嘴,这会儿的她学着邢霏的样子把头低到与床平齐,鼻翼上的雀斑随着精神的集中微微地做着起伏,手边背身向后,指头随即朝边上勾了勾:“棉签。”
要么说话不能说满呢,前脚自己才说完不能有什么,后脚就在兆力生殖器的位置上发现了类似于斑痕样的东西。
她捏着棉签来回仔细蘸了半天,终于长出一口气站直起身来。
“也是见了鬼了,怎么什么线索都跟长了眼似的,还会见人下菜碟了?”明亮的灯光落在手上,杨呐对着那根棉签皱了半天的眉,跟着恨恨地把东西塞进物证袋:“送去给王大姐,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吧。”
如果真的正面上面的东西是精斑,那这个兆力是要玩得多开啊,一边干那事一边叫人宰了?这也说不通吧?
虽然心里有一百个想不通,但检查完尸皮的杨呐还是脱下防护服,上楼去到三楼的检验科门前,和邢霏傅邵言一起等着里面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前的日光也从最开始的东照转去了西斜。
杨呐弓着腰坐在椅子上,隔着裤腿研究旁边那两个人的脚,心里琢磨着黑皮鞋是怎么瞧上的运动鞋,眼见着邢霏的狗屎运就要被她钻研成了世纪难题,检验科的门终于开了,王主任摘掉戴了大半天的帽子,顶着一头汗递来两份报告过来——
“dna复测过了,确定是闫洁的,还有你们后送来的检材,上面检测到两种物质,分别是兆力的精斑和一个女性的阴道液,也是巧了,后者的dna上周才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