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绍言,她就觉得这声儿更好听了。
邢霏在笑,傅绍言看见她笑,淡淡的脸上也浮起了一丝笑容。
“醒了?我去叫医生。”
她点点头,在他走后跟着取下墙头的病历卡,虽然是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但毒理学好歹也是读书时的必修课,代表化学物质中毒的那几个英文单词她还是看得懂的,所以现在的她更想知道的是,她到底是怎么中的这个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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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也想知道呢……”
再见杨呐,这个一直对她敌意不浅的女法医脸上竟然多了许多憔悴,三十出头的姑娘本该是和眼带鱼尾纹这些词离的有段距离,可这才过了多久啊,杨呐的脸上不光有了深深的鱼尾纹,连眼底都是乌青乌青的,邢霏凑近了看了半天,这才哑着声音问她:“你、们,这是、经历了什么啊?”
她说的是你们不是你,因为眼带深厚的不光杨呐一个人,边上坐着的郑执和杨呐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胖点儿,那俩黑眼圈出门就能让人当成国宝送去动物园。
面对邢霏的关心,杨呐意有所指地剜了窗前坐着的那个人一眼,那意思像在无声呐喊:问他!
挨了瞪的傅绍言则是一脸淡然,左手拿书右手执棋一副稳坐泰山的样子,慢条斯理在那儿打谱,说他后脑勺没长眼吧,说出来的话却是回应杨呐那声呐喊的:“嫌犯已经把手伸向警员了,不加班加点快点破案上面要扣钱的。”
“说得轻巧,再加班加点也不能48小时连轴转吧,我一个法医还好,就是那具尸体外加两块尸皮多看几遍,刑侦的同事大半夜的又是交警队又是奶茶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