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顾忌地吐出一口烟圈。
王子的书桌上堆着满满当当的书籍,有的打开了一半,有的夹着书签,还有着不少笔记。
一旁的剑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三把带鞘剑,两面盾牌叠靠在剑架旁。
普提莱翘起嘴角。
他的目光转移到泰尔斯的床铺,上面的被褥和枕头都光洁如新。
大概是经常换洗……普提莱这么想着。
但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离床铺不远的墙角,平常人也许注意不到,但敏锐的普提莱却发现:这个墙角比起旁边的墙壁,显得更加色泽透亮。
刚好贴合一个人躺靠墙角的面积。
普提莱眯起了眼睛。
几秒后,他默默地叹出一口气。
“殿下,”普提莱的心情莫名地平静下来,语气认真:“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隔间里的声音顿了零点几秒。
仿佛隔间里的人在思考答案。
“哈,”王子的呼气声传来,听上去满不在乎,“规律的作息时间,壮阔的北地风光,随身的安全护卫,不用再担心生命危险,不用再面对老奸巨猾的敌人……”
“需要担心的事情就只是一个小姑娘和她的女官们,加上一个死人脸跟一个糟老头摄政……”
隔间里,泰尔斯绑好靴带,呼吸放缓,脸色沉寂:“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不呢?
普提莱没有说话。
“不过……”
几秒钟后,整装完毕的泰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