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甩着那个小本子:“我答应的!”
“那也许……”坦帕粗暴地打断他:“应该由你去付那些钱?”
“记得——十倍!”
他恶狠狠地道,随即转身离开。
快绳呆呆地看着酒馆老板远去的背影,手上的小本子无力地垂落。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快绳的肩膀。
“快绳……”
酒馆的嘈杂仿佛重新回到这个小小的角落。
快绳默默地坐了下来,把坎泽的小本子放回腰袋里。
年轻的雇佣兵死死盯着自己的酒杯。
几秒后,他突然笑了。
“你知道,怀亚。”
“坎泽,他是第一个,”快绳抖动着双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是我第一笔赔钱的生意。”
泰尔斯微微一动。
“坎泽从北地来,在星辰安家,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还有个终年病弱的妻子……”快绳放下酒杯,面无表情:“他们住在荒墟,是老锤子把他拉来的,我在想……老锤子要怎么去跟他的妻儿说。”
快绳探出身子,从吧台上拿起酒瓶,给自己再倒了一杯。
“你知道的。”
“他把存钱的地址给了我,也把账本留给了我,”快绳呆呆地道:“但我……”
“快绳,”泰尔斯轻声叹息:“他已经去了,不是你的错,而你什么都做不了。”
快绳的双肩狠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