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更好之外……”
基尔伯特顿了一下:
“一夜之间,那些丑陋腌臜的人和事,就蹊跷地消失得一干二净,无从查起。”
泰尔斯死死盯着地面。
基尔伯特看着少年的表情,有些不敢面对他:
“我的朋友,他们特别把您所说的——地下街跟废屋都扫了个底朝天。”
基尔伯特失望地摇摇头:
“当然,按照惯例……”
“那一天,地下街变成了清一色的古董店和葬业区,还有恶臭的垃圾堆。挖坟人和背尸人们的眼神愚昧真诚又无辜无奈,警戒官再吹毛求疵严刑审问,也顶多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偷小摸,连带着引出一大批挣扎着温饱的贫民,怨声载道,倒逼着官方收手。”
“而废屋,同样,就像之前市政厅的数十次检查一样,那里又变成了空无一人的垃圾场和不祥的抛尸地,只剩十几个流浪汉和话都说不清楚的疯子。”
“什么人都没找到。”
泰尔斯握紧了拳头。
那个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在隐隐作痛。
似乎六年前的那个伤口,依旧在灼烧。
队伍路过一个似乎在扎堆看杂耍的人群,王子的坐骑嘶鸣了一声,惹得周围的马匹都不安地躁动起来。
王室卫队迅速平复了坐骑们的骚动,变化阵型,远离那个杂耍团。
但泰尔斯没有在意这些。
他思考着其他。
面对权力,无论黑街兄弟会还是血瓶帮,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