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办法。
化整为零,断尾求生。
等到风声过了,再行出巢。
而一切照旧。
泰尔斯竭力呼吸着:
“那么……红坊街?”
基尔伯特又是一顿。
“我的殿下,恐怕,”卡索伯爵摇摇头:
“我朋友的权位层级,还不到可以公然清查红坊街的地步……它背后牵扯……”
泰尔斯闭上眼睛,低下了头。
“我懂了,基尔伯特。”
少年睁开眼:
“你需要懂行的人,需要那些真正了解市井行情的人,而不是高高在上,不识民间疾苦的政务官老爷们。”
基尔伯特没有立刻答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但几秒后,他还是开口了:
“我的朋友确实建议过我,殿下,如果您在黑市挂上某个对他们而言梦寐以求——而当然对我们而言微不足道——的悬赏,那不出数月,有用的线索就会如雨后春笋般在您的桌子上长出来。”
可基尔伯特的眼神微微一变:
“而那也意味着,会给关注我们的有心人,留下无法掩盖的踪迹。”
泰尔斯皱起眉头:
“我们六年前讨论过这个了。”
基尔伯特果断地点头,目光严肃:
“而那时的结论,对今日同样适用。”
泰尔斯叹出一口气。
基尔伯特的话语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