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友军不得退后,声称要再度从国内调集兵力,来援前线,不成功,便成仁。”
“将帅不和,两边闹得很难看。”
泰尔斯脑海一动,久远的记忆碎片里冒出另一句诗:
【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
梭铎叹了口气,插嘴道:
“而这是他们的第三个错误。”
也许是之前感慨过了,在座的臣僚听闻埃克斯特的昏招,已经不再波动。
秘科的疤脸男子沉稳地道:
“直到某一天,康玛斯联盟的旗帜,在自由同盟的城头升起。”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疑。
“康玛斯?”
基尔伯特讶异开口,随即果断摇头:
“不可能!”
“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
梭铎颔首皱眉:
“但这消息起到了它的作用:那时起,康玛斯插手战局的谣言便在北地军营中散播开来,主帅如何弹压也是无用。”
“另一边,苦苦支撑的自由堡军民听闻来援在即,备受鼓舞,信心百倍。”
“此消彼长,敌喑我振……”
梭铎缓缓抬起头,眼中精光闪烁:
“北地人的彻底失败。”
“就从那时开始。”
泰尔斯望着地图上胶着的战局,心有所感。
下一秒,梭铎的语言急促起来!
“谣言纷起之下,一位不愿冒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