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泰尔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早在那之前,我四处求索的时候,曾向另一个人求助。”
另一个人。
“携剑赴会,在人前决斗以保全家族的这个计划,是他提醒我的。”安克的话语时断时续,带着心碎和绝望的双重哀伤。
“什么?”泰尔斯突然感觉到,他摸到了这局棋的背面。
携剑赴会。
决斗。
“谁?”
王子震惊地按上安克的肩膀,摇动着他追问:
“那是谁?”
安克在疼痛中嘶声,但他仍然苦笑着开口:
“但他无动于衷,他拒绝帮我,我甚至拿这筹码威胁他,但他只是哈哈大笑……”
“他最后说,我拯救拜拉尔家族的唯一机会,只能在王都,在一个人的身上找到。”
安克满布血丝的眼睛锁死在泰尔斯的身上:
“他还说,万一我失败了,万一我不得不用上这个筹码的时候……”
“一定要把它交给您。”
“也只能交给您。”
詹恩只是棋子……
有人。
布下这个棋局的……
另有其人。
泰尔斯再也忍耐不住,他捏着安克肩膀的手越发大力:
“谁?”
驱使着安克去死的人……
冷笑着移动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