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待在宫里,连面都没有露。
好似自那日两人把话说开之后,两人连见面的借口都不想找了。
田嬷嬷小心地劝道:“郡主想见公主么?”
宇文娥英眼神亮了亮,但又黯了下去,道:“不想。”
“怎会不想,郡主骗不了老奴!”田嬷嬷断言道。
宇文娥英眸光下移,道:“母亲还是要把我送到李府去,可那李敏我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田嬷嬷顿了顿,道:“郡主好好与公主说说,让她想想办法!”
“母亲不会帮我了,她厌恶我!可是我……嬷嬷——”宇文娥英哭出声来。
“诶——”田嬷嬷应了一声,连忙搂住宇文娥英。
宇文娥英忍着声音道:“我恨李敏,我恨肖元元,我恨所有人,我唯独不恨母亲……
可母亲她——她……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她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才是她最亲最近,血脉相溶的人。
就算我犯了滔天大祸,哪怕让律法来惩治我,哪怕让天雷劈死我,她都不该离开我的。”
田嬷嬷道:“郡主喝药吧,病好了才能入宫,才能见到公主,把话说于公主听!”
宇文娥英顿了一下,端起药碗,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田嬷嬷收起药碗,心中暗暗叹着气退下了。
宇文娥英很少生病,这一病整个人变得面色憔悴,偶尔神情有些恍惚。
这些天来她也曾偷偷传信给白鹭子,想请白鹭子劝乐平公主回府来,可一直没有收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