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七娘问道:“阿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烈酒可以治伤?”
肖元元挑眉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给你用。”
肖七娘眉眼顿时舒展开来,道:“我就知道,阿姊是心疼我的,必不舍得我受罪的。”
肖元元又饮下一口茶,道:“不过,因为你的缘故,差点致全肖氏于险境,当时我是十分气恼的。所以就故意没有告诉你那酒能消炎,虽说是为了治你的伤,却也是为了让你吃些苦头。”
肖七娘眸色闪了闪,道:“是,我知错了。”
肖元元顿了顿,叹下一口气道:“无论是你,还是阿珏,或是肖氏其他的主事,于我而言都十分重要。
你们才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证明,你们才是我在这里的意义所在,无论在何种境遇,我都不会放弃你们,记住了吗?”
肖七娘怔愣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我跟阿姊一样,会誓死保住肖氏,阿姊放心。”
看肖七娘认真的模样,肖元元不由得笑了一下,道:“什么死不死的,最重要是人,咱们都要好好活才行。”
开皇十六年十一月初三,杨坚携众回到大兴城,比原计划里早了半个多月。
在外出巡游的这些日子里,他每日都能收到大兴城里关于太子的奏报,越看越是待不住,干脆便提前回来了。
一回京都,独孤皇后便回千秋殿休息去了,太子则被杨坚叫到甘露殿中叙话。
杨坚回来的突然,太子心中觉得奇怪,便开口问道:“父皇骤然回京,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杨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