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也察觉出事有不对来,道:“暕儿为何不敢让白鹭子来对质呢?”
豫章王一慌,他没有想到那个白鹭子居然在独孤皇后和杨坚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
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个奴婢而已,豫章王硬了硬胆子,道:“贱婢的话有何可信的?”
独孤皇后脸色沉了起来,道:“就算要她死,也得让人死个明白,况且问句话也不耽误不了什么事。
况且,白鹭子不是一般的宫婢,她在府在册,是正宗的八品女官。无故责杀女官,你会落得个暴虐的名声。
为了你日后的名声,孤也得亲自问一问。”
豫章王噎了一下,正不知说什么,却见晋王妃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时门连忙朝着杨坚和独孤皇后行礼:“拜见父皇,母后——”
独孤皇后见晋王妃满脸的急色,以为她担心豫章王的伤势,便出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暕儿只是脱臼,现已接好了。太医说回去不要拿重物,好好养上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晋王妃缓了一口气,道:“多谢母后照顾暕儿,暕儿,跟母妃回去,不要再扰你皇祖母了!”
说着,晋王妃便上前拉住豫章王,想将豫章王带离凤翔殿。
“且慢——”独孤皇后叫住晋王妃,道:“暕儿是被白鹭子打伤的,毕竟是主子,不能这么算了!密罗子,你去把白鹭子召来,孤要好好问问,她如今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不必了——”晋王妃挤出一丝笑来,道:“算了母后,肯定是暕儿年纪小不懂事,惹了祸事。
白鹭子是公主身边最得力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