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莫须有的传言,张盼儿是不信的,亦或者说,是不愿意去相信。
永王闻言,温和的面庞不由的怔了怔,神色晦暗不明,脑海中浮现出先前周后的淳淳叮嘱,那句句叮嘱之语犹如利剑一般直戳永王心底,他永王府为何尚未有子嗣,不信这“毒妇”心中不明。
瞧着眼前丽人含羞带怯的,永王心中苦涩万分,不是他心中不想,然而却是有心无力,只是这事儿知晓的寥寥无己,即便是朝夕相伴的妻子他也从未透露出半分。
思及此处,永王心中对“毒妇”的怨恨愈发深沉,当真是“毒妇”误他。
沉吟一声,永王面无表情的开口道:“走吧,咱们先回王府。”
张盼儿闻言心中娇羞更甚,这先回王府的,莫不是.轻应一声,张盼儿便随着永王前行,芳心“砰砰”的挑个不停,一张雪腻的玉颊嫣红似血。
永王没有注意到丽人的异样,行走在皇宫的九曲回廊,思绪纷飞,眼下他心无杂念,一心只想着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只是永王府没有子嗣,这是极大的隐患。
不多时,一道温润的人影出现在永王的视线中,不由的眼前一亮,招呼道:“十六叔。”
水溶听见声响,偏眸而望,瞧见来人之时,眉头不由的轻轻蹙起,这大侄子自从在兵部任职后,时常往都督府递送公文,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虽说水溶并不愿意答理,不过好歹还是大侄子,眼下都主动打起招呼了,面上还需过得去,于是踏上马车的脚儿放了下来。
待永王走了过来,水溶面上挂着温煦的神情,笑问道:“永王也打算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