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要回王府的,没必要瞎扯扯。
永王听出了水溶的疏离之意,面色不变,依旧带着笑意,近前道:“侄儿今儿个并无公务在身,便带着盼儿进宫给母后请安。”
说着,永王招呼身侧的丽人,清声道:“盼儿,过来见过十六叔。”
张盼儿闻言莲步近前,盈盈一礼道:“盼儿见过叔叔。”
其声如幽兰空谷,酥软人心,让人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水溶目光望向盈盈行礼的侄儿媳妇,云鬓高挽,颜如桃李,柳眉弯弯,杏眼含春,翩然而来的仪容韶秀,有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
对于这位张盼儿,水溶也知晓一二,其乃是已故张皇后的本家侄女,亲加上亲的做法,在这个时代常见的很,当初甄家不也是如此。
当然,水溶也仅仅只是听说过一两句,但从未见过,此刻,水溶神色有些许复杂,眼前的花信丽人虽说绝美,然而他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之人,不至于为其所惑,只是到底是本家侄女,容貌上与已故的张皇后有六七分相似,一时之间与水溶印象中那道倩影几近重合,
白月光的威力,不同凡响。
水溶轻轻颌首,目光转而望向永王,清声道:“大侄子,我还要赶着回府,先行一步了。”
那不过是印象中的人儿罢了,“宛宛类卿”的没有什么必要,更何况这花信丽人可是他的侄儿媳妇。
永王神色如常,笑邀道:“十六叔,眼下时辰还早,不若去侄儿府中闲坐片刻。”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似他这等身份地位,一举一动在外人眼中都具有深意,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