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去永王府闲坐,这不是让人多想了去。
思及此处,水溶拒绝道:“不必了,家中还有要事。”
说罢,水溶也不再多言,左右脸面已经给了,便踏上马车,驶离皇宫。
永王目送水溶的马车离去,倒也没说什么,毕竟眼前的十六叔态度疏离的是常见之事,虽心中难掩失落,然而早已习为为常,便招呼张盼儿上了永王府的马车。
马车内,永王的目光望向低眉垂眼的张盼儿,双眸微微闪烁,先前水溶那一时的失神,永王已然察觉,同为男人,或者说曾经同为男人,他明白水溶的异样为何。
低垂着螓首的张盼儿心中不解,自十六叔离开之后,王爷便心事重重的,似是在计较,可究竟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抬眸望向少年,柔声问道:“王爷是有什么心事?”
永王闻言沉吟一声,并未回答,旋即似是随口道:“盼儿,你觉着十六叔如何?”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顿,疑惑的柳眸望向自家夫君,虽不知夫君为何问及此事,她还是老实回道:“妾身瞧着十六叔颇为和善。”
水溶温煦的面庞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沐春风,瞧着就是个性情宽善之人,至于其秉性究竟如何,还需寻根探底。
永王闻言轻轻颌首,语气有些怅然道:“咱们这位十六叔身份特殊,然而却始终安分守己的,倒是让本王佩服,易地处之,本王做不到这份豁达。”
从堂堂皇子过继到北静王府,虽同是皇室贵胄,身份却不可同日而语,旁的不说,就算坐不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凭借太上皇的宠爱封为亲王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