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然而眼下却仅仅只是一名郡王,这种身份的落差,换成自个岂能不生出怨恨之心。
反观水溶,自过继以来,一直安分守己,丝毫不见怨恨,这等心性岂能不豁达。
张盼儿闻言,一双莹润的美眸若有所思的望向永王,一般而言,永王从不会在她面前言及外边的事儿,眼下不光提及,而且还瘠己肥人,这是什么意思?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柔声道:“妾身觉着王爷您也不失豁达。”
且不说两人孰大孰小的,永王是她夫君,自然不会贬低于他,心里也是向着他的。
永王轻笑一声,伸手拉了拉丽人的素手,语气温和道:“盼儿,以后本王还需你竭力相助,可不能藏私。”
张盼儿感受着夫君的亲昵,玉颊的晕红更胜,眉梢间透着软惜娇羞,呢喃软语的应了一声。
作为王爷的贤内助,自当在王爷身后竭力相助,这是做妻子的本份,也不需永王言明。
永王目光望着眼前娇羞可人的丽人儿,眼神闪过异样的光芒,心中滋味莫名,先前考虑一番,已然做出了决定,只是他如此做,似乎对不起这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的人儿。
然而.若不能登临大宝,一切皆是空无,待日后让盼儿做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也算是补偿于她了。
而且他此时如形同虚设,岂不是让盼儿独守空房,夜夜自怜自哀,他怎么能让盼儿受此苦楚,仔细想来,这也是为她着想不是,反正盼儿也觉着十六叔颇为和善。
永王在自我催眠之下,那仅存的愧疚之心消散于王,双眸迸发的神采愈发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