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死他是假,但是打个半死还是没问题的,到时自个可就废了。
思及此处,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二奶奶,琏二爷在里间呢,小的也只是个奴才,哪有不听话的。”
凤姐儿心道果然如此,她倒是要看看哪个骚蹄子敢偷她的男人,非撅了那骚蹄子的膀子不可,让下面的人知道利害。
冷哼一声,凤姐儿吩咐道:“平儿随我来,其他人给我守着,待会再来收拾他。”
虽说凤姐儿心中恼怒,然而她并非无脑之人,眼下这里是东府,谁知道那混账东西偷了哪个,让人在外守着,若是过于不堪的,也不能让周围人看见。
吩咐过罢,凤姐儿提步便往里走去。
身后的平儿俏丽的玉容满是担忧,本想劝说凤姐儿装糊涂息事宁人的,然而她深知自家奶奶的脾性,火气上来了,那是谁都压不住。
罢了,且先跟上去瞧瞧,提防着事情闹大来。
凤姐儿行至屋门外,便听见里面隐隐传出阵阵浪笑来,道:“琏二爷,你这花样怎么这么多,凤二奶奶真是有福气。”
贾琏冷笑一声,骂道:“屁话,平日里让她换个姿势都不依,一本正经的,无趣的很,我碰都懒得碰她。”
“嗯瞧着凤二奶奶那作派,不像啊!”
凤姐儿的作派是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浑不似长处深闺的妇人,倒像久经酒场之老将,一般人瞧了也不像是拘谨的人儿。
“哼,谁知道呢,她防我像防贼似的,只许她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略近些,她就疑惑,她自个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