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说不准在我这儿一本正经的,实际上不晓得被人摆弄成什么样。”
女人闻言娇笑起来,道:“怪不得琏二爷使劲作弄我,原是凤二奶奶满足不了二爷。”
“别提她了,闹性,好人儿,你箫技一绝,待会再伺候我一回。”
“奴家自是愿意,就怕二爷您没气力。”
听到这里,凤姐儿玉面寒霜,咬牙切齿起来,这混账顽意不光是偷人,居然还在外败坏自个的作风,就算是讨好人,有必要埋汰于她?
思及此处,凤姐儿火气直冲天灵盖,“砰”的一声,将屋门踹开。
只见几案旁边,一个全身赤果,通体雪白的女子如小狗撒尿一般,直挺挺的站着,至于那贾琏,不必分说。
突如其来的响声顿时激得醉心于事业的贾琏浑身一颤,当即就想骂人,回身瞧见那带着杀气的粉面,双目圆睁,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精神头瞬间耷拉下来。
那女人瞧见来人,心下也是一惊,脚步一个趔趄,也顾不得身下的泥泞,拾起地上的裙裳手忙脚乱穿了起来。
凤姐儿瞧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粉面含春,芳心直啐起来,凤眸看向那女人,柳眉斜插入鬓,冷笑道:“原来是你啊,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让珍大哥晓得。”
眼前的女人凤姐儿晓得,乃是贾珍身边最得力的侍妾配凤,原以为贾琏只是偷了东府的丫头,没想到是这位。
配凤闻言,娇媚的面容顿时一白,要是此事让贾珍晓得了,那她也就没活日子了。
思及此处,配凤也顾不得身上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