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儿媳的吴侬娇语,透着江南的软糯婉转,不禁心头微微一热。
这个儿媳怯怯柔柔的,倒是好拿捏。
轻咳一声,贾珍一本正经道:“听说蓉哥儿吃多了酒,所以我过来瞧瞧。”
甄画闻言心下了然,果然如她所想。
正欲说些什么,只见丫鬟捧着一盆凉水走了进来,甄画便先一步温声解释道:“儿媳见夫君酒醉,故而让人打水准备替夫君擦洗身子。”
贾珍闻言轻抚颌须,心中对于这个懂事的儿媳更为满意,默然片刻,习惯性的发布命令,摆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甄画闻言柳眉微蹙,虽不知贾珍这个公公是何意,但毕竟是公公,许是有什么话要与她这个儿媳妇交待,故而对着守在屋内的丫鬟示意一番。
屋内的人都是甄家带来的人,自然唯甄画马首是瞻,瞧见姑娘隐晦的眼色,一众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仅剩下惊蛰一人服侍。
贾珍心神都在甄画这个好儿媳妇身上,对于屋内的一些异常并未察觉,瞧着惊蛰留了下来也不意外,毕竟那是通房丫鬟。
默然片刻,贾珍举步朝桌案走去,温和道:“蓉哥儿酒醉,想必还未与儿媳妇吃合卺酒,然而这规矩不能变,也罢,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代蓉哥儿吧。”
甄画闻言柳眉微竖,俏丽的玉容浮上一抹寒霜,父亲替代儿子喝合卺酒,闻所未闻。
怪道觉着眼前的公公眼神不正,原是打着龌龊的心思,真是人面兽心的东西。
惊蛰亦是聪慧的丫头,听见贾珍暗示性的话语,心中愤懑,然而她深知自家姑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