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绝不是如表面一般的小绵羊,姑娘没发声,她也不能越俎代庖。
甄画明眸转动,心中计较起来,她嫁进国公府虽有着家里长辈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想向表哥证明。
沉吟片刻,甄画强忍心中的恶心,装做不懂似的,眼睫微颤,怯柔道:“公公,此事不妥,还是等夫君醒来为好。”
毕竟对方是她公公,且还是堂堂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甄画做事也得留一线,拿她夫君往前顶着,让这龌龊的顽意有台阶下,识相的离开。
贾珍见甄画并未言辞驳绝,目光微亮,心下顿觉有戏,开口道:“父子一体,由父亲代劳也不打紧。”
甄画闻言心里直骂娘,狗屁的父子一体,还父亲代劳,是不是还要替代儿子洞房,给脸不要脸的恶心玩意。
冷哼一声,甄画扬着一张婉约的俏脸,甩了甩华服的袖摆,素手捏着手中的红绣帕,秋水似的明眸望向不省人事的贾蓉,一派的清冷高傲,道:“若是夫君同意,儿媳自当从命。”
她就不信,贾珍这个恶心人的玩意能恶心到有脸去问儿子。
贾珍并未察觉甄画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亦或者是不在意,听见甄画的话语,顿时激动起来,瞧着不省人事的贾蓉,丝毫不带犹豫的端着那打好的冷水朝贾蓉脸上倒了过去。
贾蓉被冷水灌脸,整个人顿时激灵起来,抬着一张迷茫的面庞,双目中满是空洞。
我在哪?我是谁?
甄画见此情形,芳心错愕不已,眼前的是真父子?
贾珍可没心情理会这么多,见贾蓉神情呆愣,抬脚踹了过去,喝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