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放权也放不下去。
忠顺王闻言嘴角微抽,看向水溶的眼神愈发不善起来,这话说的,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让人心里不舒服。
目光带着几许探究的意味打量了几眼,忠顺王晒然一笑,端着手中的酒盏,悠悠道:“你倒是看的开。”
水溶闻言,心下微微一叹,他明白忠顺王话中的意思,似他这般,原就身份敏感,打定主意做一闲散王爷,谁承想永康帝另有谋算,不得已趟入朝堂,掌一方兵权。
身居高位,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牵扯的事繁杂,恐有不臣之心,故而他只管部分的武勋一脉以及都督府内的一方天地,朝堂民政一概视若罔闻。
这时,乐王手中举着酒樽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前段时日六弟冲撞了十六叔,本想着让他去请罪,又不好打扰,今儿个正巧,便替六弟给十六叔道个恼,还望十六叔不要计较。”
水溶闻言了然,安王所言,无非就是那日“天上人间”的事情,此时安王这个当事人尚未提及,乐王倒是挑了出来。
这是在给寿星上眼药,堂内几人,没一个省心的。
果不其然,几人的目光虽是落在台上,然而心神却聚在水溶处,尤其是刚落座的永王,目光闪烁。
似乐王所言,十六叔与乐王以及安王私下有过接触.
一侧的忠顺王闻言来了兴致,目光在水溶几人身上盘桓,尤其是在安王身上多看了一眼,挑眉道:“水欅,你做什么事情冲撞了小十六。”
安王闻言,目光落在乐王身上,心中若有所思,一脸悻悻然道:“倒也没什么,就是那日我吃多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