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十六叔瞧笑话了。”
荒唐事能做,但不能说。
笑了笑,水溶目光越过面前的乐王,饶有兴致的看向安王,笑道:“你还知道吃多了酒,众目睽睽之下,强要一舞姬,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若再做出这等没体面的事情,宗人府的法规有你好受的。”
既然提了出来,水溶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做叔叔的教训侄儿,实属正常,就算因此让他们都知晓了“天上人间”的东家是北静郡王又如何,左右这事早就向永康帝报备过,且还是忠顺王开的后门。
众人闻言皆是了然,以这安王纨绔的性子,基本确认是在什么“会馆”耍酒疯,而且从“舞姬”这话语中,隐隐透着叔侄相争的意味,倒是让人觉得好笑。
不过众人也不大在意,只是略微讶异的是,素来谦谦君子风的北静郡王居然也会去风月场所争风吃醋。
果真是男儿皆是风流种。
安王听见训斥的话语,悻悻然的笑了一声,掩饰起自己的尴尬,与往日的骄横截然不同。
永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水溶,轻笑一声,转而坐回自个的位置,毕竟这事在他们这些权贵眼里只是一些闲趣的玩笑话儿,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成。
听了一会儿小曲,时候差不多了,永王便招呼众人开席,一时之间觥筹交错的,好不热闹,恍若一场正常的生日宴。
期间永康帝特意遣人赏赐了一些生辰礼,让永王满面红光,只觉扬眉吐气。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永王是得意了,但乐王却是神色莫名,眉宇间透着几许忿忿之色。
酒过三旬,水溶面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