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纲,不就是要以夫君的要求为准则,现下正是如此。
况且这从未感受过的愉悦,也确实让丽人心神难定。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扬手打了一巴掌,问道:“吾与侄儿孰强孰弱。”
张盼儿芳心羞恼,那莫名的异样让丽人不由的浑身打颤,又闻得少年之言,更是羞涩难抑。
叔父这是故意的,打她不说,居然还拿那人作比,摆明了是在作践她,这时候,问那人作甚,坏人心情,
不过张盼儿美眸眯起,声音断断续续的道:“萤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且不说当年那人尚能动弹之际也就是平淡无奇,哪里比得了此刻的心神激荡,更别说现下那人雄风不在,银枪蜡头都不如。
想到她为那人守身如玉数年,期间勤勤恳恳,一片痴心错付他人,张盼儿只觉懊恼不已。
水溶眉头微微蹙了蹙,凝眸看着丽人玫红的玉背,心下有些异样,似乎提及那位“大方”的侄儿,丽人就难以自制。
“提词器?”、“声控开关”?
思及此处,水溶俯身凑在丽人的耳畔间,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耳垂上,打趣道:“吾与侄儿谁是萤火、谁又是皓月。”
张盼儿闻言,那张艳丽的玉颊彤红如霞,轻轻抿着粉唇,美眸微微阖上,并未作答,心头暗暗的啐骂一声。
她算是知道了,叔父就是在作践她,若是应了,怕就连绵不绝。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知晓丽人在装死不语,也就不再继续打趣,以免过犹不及,伸手扶着丽人宛若杨柳的腰肢,安然的做一头勤恳的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