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仔细些,不要污了冠服。”
为了子嗣,她豁了出去,这身冠服原就是因夫君所得,既然夫君心里念着,只好随他的意,只是随意归随意,她可不想污了冠服。
哎,就当取悦夫君了,毕竟她一个郡王妃还伏低做小的侍奉过,这值当什么。
水溶闻言嘴角微扬,伸手解开冠服的盘扣,褪至肩头,便垂下螓首,大快朵颐起来,只觉满嘴甜香,酥软丰腻,让人停不下嘴。
元春美眸闭合,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扬着彤红的脸蛋儿,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抿着粉唇,传出若有若无的腻哼声。
耳鬓厮磨之际,元春顺道将今日周后捧杀她的事儿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而后眉宇间见着几分忧色,低声道:“夫君,依妾身来看,想来是皇嫂不满咱们亲近永王府。”
先前的时候元春便想着与水溶商谈此事,只是一直没机会,眼下想起来了便汇报起来,毕竟事关王府的事情,可不分场合。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贪婪的噙了两口雪白,甜香溢于唇齿间,轻声道:“嗯,我知道了,依娘子所言,皇嫂无非就是警诫咱们,不碍事的。”
周后只是捧杀了一句,但后续并未咄咄逼人,想来是仅仅是表达不满之意,警诫北静王府不宜与永王府过于亲近。
说罢,水溶拉着丽人的手儿攀岩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丽人,温声道:“娘子,可否伺候为夫?”
元春手儿一颤,只觉掌中握住了世界命脉,玉颊涨的彤红,一双莹润的星眸瞪着少年,羞恼道:“不成。”
这人,得寸进尺了,上回就说过下不为例,眼下居然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