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羞人的要求,还是让她穿着一袭王妃冠服服侍,这.这真真就是没法做人,堂堂北静王妃的威严何在。
穿冠服和没穿冠服,意义不同,这是最后一层遮羞布。
果然,这人没藏着好心思。
水溶见元春不愿,心中不以为意,事情有一回就有第二回,生生不息,哪里就有心中设想的那般好,便轻声道:“娘子,伱再拖沓下去,岂不是又要耽搁时辰。”
元春闻言,丰泽的玉容再度怔住,眉宇间透着几许羞恼、几许无奈,这人,怎得作践她的时候这般无赖,让她有苦难言。
一边是私下里情趣,尚可保全颜面,一边是府里上下的心照不宣,羞的没法见人,高下立判。
也罢,本就是取悦夫君,全当吃了隔夜饭了,尽快完事,省得让人瞧了笑话去。
当然,这也多亏了水溶不计身份伺候于她,所谓投桃报李,心中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在少年的炽热目光下,元春伸出颤抖的手儿摸向少年的束带,一阵窸窸窣窣过后,高贵的北静王妃终归是垂下高高的头颅,风髻雾鬓斜插云形金累丝镶宝石簪摇曳不定。
水溶眉宇时蹙时舒,柔声道:“皇嫂的警诫,咱们不必理会,永王府还是保持关系为好。”
永王府的事情是永康帝暗示的事情,水溶不会因此而疏离永王府,况且其内还有个侄儿媳妇,水溶也不能置之不理,如若不然,侄儿媳妇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可不想脑袋上染色。
皇后虽是一国之母,但他北静王府也不是泥捏的,敢动他北静王府试试,看谁底子硬,况且这原就是永康帝的意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