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她不成。
一张嘴就要人俯首帖耳,国母就了不起?没办法,腰杆子硬,国母也不怂。
元春闻言,星眸微转,丰泽的脸蛋儿鼓鼓的,支支吾吾的轻哼一声。
夫唱妇随,元春自然是听夫君的话儿,只是不得不说,正忙着的时候,与她说什么话儿,好好的正事,忽而就不正经起来。
轻缓一声,元春扬着娇媚的脸蛋儿,莹润的星眸秋水盈盈的凝视着少年,担忧道:“夫君,妾身担心皇嫂误会咱们王府的立场。”
王府的立场是不参与皇储之争,可若是水溶无视皇后的警诫,极有可能会让皇后误会他们站队永王,所谓皇储之争,那可是血流成河,可不会给王府情面。
水溶闻言,心下亦是了然,伸手摸着丽人额间的梅花花钿,端是妩媚动人,轻笑道:“无妨,皇嫂要是误会北静王府的立场,她只会更加大力拉拢,可不会想着与北静王府为敌。”
元春听后,心思微转,须臾间便明白过来,她在宫中多年,若是愚笨,早就不知所终,北静王府是武勋一脉的领头者,势力深入大乾朝的军队,盘根错节,再加上宴会上永康帝言辞间对于水溶的看重,那些皇子只会拉拢,断不会蠢到与之为敌。
想来皇后的警诫,大抵是有试探之意,并非是真警诫。
水溶不觉有他,见时机已到,伸手将丽人扶了起来,凝视着妆柩案上的瓶瓶罐罐,大手一推,提着丽人的腰肢,落座在妆柩之上。
元春落座在妆柩上,玉颊涨的彤红,不过却也没说什么,芳心深处有些可惜那些瓶瓶罐罐,那些可是她精心添置的胭脂,真是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