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防万一是不错,但过于兴师动众的就没有必要,有五百亲骑再加上王府的护卫,失去地利的山匪不足为惧,毕竟山匪就是山匪,别当他们是正规军,不说剿灭他们,但护卫水溶的安全足矣。
冯清闻言轻点颔首,应道:“属下明白,五百亲骑明日便可安排妥当。”
水溶见冯清干脆利落的,心下微微一愣,转而明白过来,想来他们摸准了他的脾性,故而才先抛出两千兵马,以做讨价还价。
不过水溶也不计较,毕竟这也是为他的安全着想,目光落在冯清身上,正色道:“本王离开后,都督府一干事宜,皆由右都督负责。”
他离开后,都督府还是要正常运转,右都督冯清本就是仅次于他的二把手,再加上冯清也是稳重持成,由他掌管最为适宜。
将事情一一交由下去,水溶也不多待,离开了都督府,刚行至府衙门口,迎面便碰上一人,正是头上绿油油的好侄儿永王。
“十六叔这是打算回府?”
永王瞧见水溶,和颜悦色的询问起来,声音中见着晚辈对于长辈的尊重。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永王,神色恬然,既不显亲近,又不显疏离,颔首道:“嗯,公务忙完了,左右无事,便回府歇歇,永王来都督府可是有什么要事?”
永王见水溶的态度若即若离,心下便不喜起来,他媳妇都送了过去,怎得还是不显亲和。
不过不喜归不喜,永王还没有蠢到表现出来,态度依旧谦卑,笑道:“说起来上回清虚观打醮,十六叔对盼儿多有照料,盼儿还想着当面向十六叔道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