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闻言眉头轻挑,凝眸看着永王,见其神色湛然,心下微微一顿,张盼儿的事情,本就是永王主导的,此刻永王瞒着还来不及,定不会与他摊牌。
提及侄儿媳妇,莫不是打算请他入瓮?
理了理袖口,水溶皱着眉清声道:“永王妃是本王的侄儿媳妇,倒不用这般见外,况且那也是元春这个做婶子的照料得当,本王并未照料什么。”
永王闻言心中嗤之以鼻,瞧瞧,侄儿媳妇,叫的多亲热了,到他这个正主上面便是永王了,他还不知道,眼前的十六叔把侄儿媳妇照料的妥妥当当,急匆匆的冷言辩驳,无非就是心虚罢了。
轻笑一声,永王说道:“十六婶那儿也不是看在十六叔的面上,不若十六叔去府里坐坐,让盼儿尽尽孝心。”
孝心,什么叫TM的孝心,懂得都懂,此刻水溶是彻底明白了永王的用意,想来还是延绵子嗣的问题。
水溶沉吟一声,剑眉间透着几许犹豫之色,说道:“你公务要紧,下回吧。”
永王闻言,双目闪过一抹精光,心中窃喜起来,水溶并未第一时间拒绝,那就代表意动,果然啊,只要提及了盼儿,十六叔就淡然不下来,真是个色令智昏的家伙。
不过这样也好,不色令智昏,盼儿怎么帮他拉拢住北静王府,便说道:“无非就是一份公文,让人送进去就完事了。”
说着,永王便将公文交给衙门外守护的兵丁,嘱咐他一声后,便拉着水溶离去,而水溶半推半就的,也就随着永王而去。
倒不是说水溶惦记着侄儿媳妇的孝心,而是若表现的对侄儿媳妇态度冷淡,以永王现在不健康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