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媳妇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好吧,还是有那么点惦记的。
不大一会,两人乘坐各自的马车来到永王府,并行在王府内青石铺就得小路上,永王便邀请水溶去书房一叙。
毕竟是好侄儿给他寻的便宜之所,水溶自是没有拒绝,仔细想想,侄儿这一条龙的服务,还真是贴心,堪比唐朝的房二郎。
进得书房,当中的书案自是不需多言,墙面上倒挂着一些字画,西窗山还有一个书柜,屋内陈设得当,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萧洒风雅的书卷气,淡淡的书香气充斥在身旁。
水溶环顾着墙面倒挂的字画,大抵角下盖着永王的私章,心中会心一笑,道:“永王倒是颇有雅兴的。”
瞧着字画笔酣墨饱的,没想到永王还是个文艺人。
永王闻言面容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异色,说道:“原就是涂鸦所作,上不得台面,让十六叔见笑了。”
说起这些字画,永王心绪难平,毕竟这些字画是当初他颓废的那几年间所作,许是失去了烦恼根,心思清净了些,故而专心致志,有些成效。
然而字画什么的不过是闲趣,此刻的永王一心扑在权势上面,于这些外道并不感兴趣。
说罢,永王接过丫鬟捧上来的茶盏递了上去,转移话题道:“对了,十六叔要带兵剿匪,打算何时出行。”
水溶呷了一口茶水,目光悠悠,道:“也就这两日了,永王也对带兵的事情感兴趣?”
带兵剿匪的事情是明面上的事情,朝堂上下已然知晓,此刻永王提及此事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