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静太妃见状忙搀扶起甄画,没好气道:“你这孩子,我又没怪罪你们,仔细自个的身子才是。”
自家猴儿那样俊秀的容貌,别说甄画了,就是她也嗯哼,甄画勾引实属正常,而且自家猴儿自家清楚,瞧着一派正经,实际上荒唐的很,在王府的时候,她就听到一些消息,只是视若无睹了,若不是猴儿把持不住,再如何勾引也无用。
简而言之,一个巴掌拍不响。
不过瞧着甄画的模样,果真是对自家猴儿一心一意的,这也就足够了,若甄画是她名正言顺的儿媳妇,也不知多好。
甄画被搀扶起来,心下微喜,提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抽泣道:“姑母,我除了与表哥以外,便再未让人碰过,算算日子,应是去清虚观的那日才有的。”
北静太妃闻言了然,去往清虚观的当日,她就察觉到了水溶与甄画的苟且,而且还叮嘱水溶仔细些,她也算过日子,应就是那日的事情,此番不过是求个心安。
沉吟一声,北静太妃凝眸看着甄画,轻声道:“画儿,你怀的虽然是溶哥儿的种,只是你这身份断然是不能有名份的。”
对于甄画有身子的事情,北静太妃虽然心中狂喜,但总有些复杂,正如其所言,甄画是没有名份的。
若不是北静王府尚未有子嗣,她还真不希望甄画有身子,偷偷摸摸的尝尝鲜也就罢了,怎得还搞出了人命来,这不是瞎搞?
甄画闻言了然,素手捂着腹部,清澈的美眸挤出两滴泪珠儿,抽泣道:“姑母,画儿所求不多,不计较名份,但求表哥得闲之时能记得画儿就心满意足。”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