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娇媚的玉容浮着笑意,素手不由自主的抚了抚肚皮,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芒,道:“姑母,好着哩。”
哼,北静王妃又如何,比得上我肚子里的这个?没瞧见太妃都不顾仪态了。
北静太妃心下一缓,转而声音中带着几许埋怨的语气,道:“你这还有着身子哩,操心这些烦心事作甚。”
甄画美眸闪了闪,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北静太妃,轻声问道:“姑母,宁国公府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被褫爵?”
北静太妃闻言玉容微怔,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的神色,说道:“这得看圣上如何裁定。”
宁国公府除爵,以贾珍犯的事儿来说不是没有可能,但这事她怎么好打包票。
甄画闻言,清澈的双眸中雾气渐生,素手攥着肚皮上的裙裳,声音中见着几许哽咽,道:“姑母,若是宁国公府除爵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孩子以后连个正经的名份都没有了。”
北静太妃见甄画哭诉起来,顿时心儿一疼,毕竟甄画说的没错,以她的身份进不得王府,可偏偏又怀了那猴儿的种,一旦宁国公府除爵,那这孩子就不是国公府的子嗣,身份地位上就有明显的差距。
这么一计较起来,宁国公府还真不好除爵,要不然她大孙子怎么办?
甄画瞧见北静太妃玉容上的不自然,心下微微一喜,转而继续哭诉道:“姑母,我的事儿您也听表哥说过,我那公公就是个“爬灰”的混账东西,一直惦记着我,当初要不是表哥,怕不是惨遭毒手,现下他犯了事儿,该怎么着便怎么着,就是这国公府的爵位可不能有失,姑母,您就帮帮我把。”
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