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闻言蹙了蹙眉,那贾珍“爬灰”的事儿她是听水溶谈及过的,自是知晓,要是以往,这种腌臜事儿她也管不着,可眼下甄画算是她的儿媳,而且肚子里还有北静王府的孩子,岂能由旁人惦记。
凝眸看了甄画一眼,北静太妃的眸中闪过莫名之色,她清楚甄画带着意图,无非就是想保住宁国公府的爵位。
对此,北静太妃表示理解,原就是委身了那猴儿,算是亏待于她,眼下事关自个的孩子,如何不能为其打算。
若是换做于她,定然也是要谋划一二的,实属人之常情。
哎,这该啐的猴儿,尽让老娘擦屁股,再管不住那玩意胡作非为的,非撅了它去。
当然,这也就是北静太妃发发脾性,真要撅了去,北静王府不就没根了,可不得心疼死她。
思及此处,北静太妃轻抚着甄画的螓首,眸中藴着一抹厉色,幽幽道:“那老腌货犯错,自是由他自个担着,我会去宫中陈情,尽量保住宁国公府的爵位。”
贾珍那老东西敢惦记她儿媳,绝不可饶恕,左右这件事情他逃脱不了,索性全由他一个人担着,宁国公府的爵位该保的还是要保。
毕竟这是她的大孙子,可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甄画闻言,清澈的眸中闪着亮色,她就知道北静太妃非常重视自个的孩子,只要自己稍稍提及一番,定然会在此事上出一把子力气。
而且她特意提及贾珍那老腌货惦记她的事儿,就是给北静太妃拱火,一旦那老东西没了,宁国公府不就是她们娘俩的囊中之物。
转泣为喜的笑了笑,甄画抬眸看向北静太妃,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