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帮我保管着,日后会交还回来。”
那嫁人的话儿,黛玉是说不出口,况且她还不想嫁人哩。
王夫人目光微转,想了想,开口道:“王爷是玉儿的兄长,帮着保管合情合理。”
长兄如父,保管家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儿,即便只是“干”的,可谁又会想着去王府去争辩什么。
况且以自家好女婿的人品,难不成还会贪了这份家当?
贾母闻言,浑浊的目光微微闪动,轻点颔首,倒也想不理会这些事儿,凝眸看着贾琏,面色复杂,问道:“珍哥儿的事儿,王爷是什么态度。”
贾珍这事,当初还是由北静王爷揭发的,也不知其态度如何。
贾琏听说过贾珍的事情,两府虽是挨着住的亲戚,但其内心中是偏向于对他有大恩大德的水溶,斟酌一番后,低声道:“王爷是什么态度,孙儿不知,只是珍大哥这事儿做的不地道。”
王爷是赈灾钦差,贾珍却干起了贪墨赈济粮的事儿,孰对孰错,一目了然。
贾母闻言沉默不语,她又何尝不知道此事缘由,现下贾珍下了大狱,一直没个定论,让她们也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水溶回京,只能请他出面,贾珍如何,贾母是不抱什么希望,关键是宁国公府的爵位不能落下。
思及此处,贾母下了决心,若有所指道:“王爷既然回京,是得去拜访一二才是,琏哥儿,就辛苦你走一趟。”
贾琏闻言,心下有些不大乐意,这事摆明了是件麻烦事儿,他才不想去趟浑水,况且他还有“正事要”办哩。
只是贾琏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