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王爷恕罪。”
说罢,水溶也不再多言,吩咐道:“来人,把人带下去,一并送往顺天府。”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水溶凝眸看向鸳鸯俏丽的脸蛋儿,只见其带着微微几点雀斑的两边腮上透着粉嫩,眉目间带着几分羞涩,心中不觉好笑,倒是没想到鸳鸯似乎是看上他了
其实倒也不意外,不是水溶普信,就凭他现在的容貌以及身份地位,私下里肖想他的不知凡几。
心有主见、倔强刚烈、不畏强权,这才是烈鸳鸯。
能在颜值骨灰级的贾母身旁伺候的人,能差到哪里去,大抵就是校花与系花的差距。
鸳鸯闻言,心头涌上一抹欢喜之意,纠结的把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扭出水来,才盈盈一礼道:“王爷既然这般说了,奴婢要是再推拒,反倒是奴婢拿大了,奴婢且先谢谢王爷的心意了。”
一个容貌清俊的郡王邀请,想来没有哪儿女儿家能心如止水,也就是从那时起,鸳鸯心湖泛起涟漪。
水溶闻言,眉头轻轻挑了挑,心下顿觉无语,还以为请他来所谓何事,原就是因为赖家的事情,真当水溶是贾家的人了?
不过一个女婿半个儿的,大差不差。
瞧瞧现下,明明是赖家不知感恩,居然还敢当堂质问。
水溶冷眼看着堂下的少年,心下也是了然,对方自称赖家人,且又不是贾家的奴才,这般年岁的想来就是所谓的赖尚荣了。
原本顾着对方是国公府和王爷,只好退而求其次,姿态摆的低低的,然而听王爷的意思是不打算放过赖家,既是如此,